24、第二十四点贪欢(补全)(1 / 2)

重度痴迷 多梨 4441 字 4个月前

余欢剩下的话都卡在口中。

她惊愕不已。

怎么都想不到, 周肃尔的手机竟然会跑到祁北杨手上。

良久,她艰难地叫“祁先生,你好。”

祁北杨问“出了什么事你说。”

先把人接出来要紧。

余欢来不及多想, 把事情和盘托出, 恳请他施以援手。

“不用担心, ”祁北杨安慰她,“我保证, 不到一小时,你同学就能安然无恙地回去。”

祁北杨说到做到,余欢打电话过去的半小时后,赵锦桑几个人打车回了宾馆, 一个个惊魂未定的,还有个妹子妆哭花了,在拿纸巾擦眼睛。

赵锦桑一口气喝了一瓶冰可乐,郑重其事地拉着余欢的手“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我欠你一个大人情。”

余欢哭笑不得“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只是打了个电话而已。”

赵锦桑的小姐妹团也纷纷朝余欢道谢,也有人好奇地问“余欢, 你男友做什么的啊”

余欢搪塞过去“就是个商人,人脉广了些。”

能叫酒吧经理毕恭毕敬地将几人送出去,这可不是人脉广一点就能享受的待遇。

赵锦桑受了余欢的帮助, 也不会把周肃尔和祁北杨的事情说出去。

只是依旧有些伤神倘若祁北杨和她的合约还在的话,她也可以向祁北杨求助了。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摇摇头。

她同程非签署了新的合约, 作为程非对她父亲帮助的交换,她要在祁北杨问起的时候,坦然承认余欢曾与周肃尔交往过。

程非没有同她解释太多,但赵锦桑自己猜测,这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多半是为了瞒住祁北杨一件大事。

她也没有去细想,这些天让她明白了,耍小聪明什么的压根就没有用。

还是安分一点比较稳妥。

洗漱过后,余欢穿着睡衣,刚刚擦干头发,就接到了祁北杨的电话。

这次用的是他自己号码。

毕竟刚刚请了人帮忙,现在就拒绝未免显得拔x无情,余欢接了。

不等她说话,祁北杨就问了“你同学都回去了吗”

“回来了,谢谢祁先生,”余欢小心翼翼地回答,又问,“周先生他还好吗”

一声“周先生”足够使人起疑心了,现在再改口的话,更加显得欲盖弥彰。

那边沉默半晌,极为吝啬地答了一个“好”字。

余欢心里默念“我对周肃尔一往情深”,努力回想起过往,提醒祁北杨“如果您方便的话,请给周先生倒一杯”

“这种事有人去做,”祁北杨冷声打断她,“余小姐没必要在我面前显摆你们的恩爱。”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余欢小小地噎了一下。

“没想到你对自己男朋友也这么礼貌,”祁北杨说,“一口一个周先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在谈业务呢。”

余欢的眼皮跳了一下。

“余小姐,”祁北杨叫她,“如果你”

他的电话没有打完,余欢听到了程非的声音;祁北杨匆匆摞下一句“回聊”,挂断了电话。

赵锦桑坐在旁侧的床上,方才余欢的电话她听了个大概,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问“是祁北杨给你打的电话”

余欢点头,将手机放在一旁,躺平,把被子往上拉了一拉。

赵锦桑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头发“被兄弟俩争着宠,这感觉想必也不错吧”

余欢“怎么觉着你这话怪怪的。”

“怪就对了,”赵锦桑哼了一声,“天上这么大的金子,啪叽啪叽两块都掉你身上了,我能不羡慕嫉妒么”

余欢说“那我可真的快被金子砸死了。”

“别炫耀了,”赵锦桑趿拉着拖鞋去晾毛巾,“保持着你现在的劲头去比赛吧。现在声势闹的这么大,要是拿不到一等奖,我都替你丢人。”

赵锦桑没说错。

原本只是场友好的交流赛,因为前段时间的舆论,已经把余欢推到风口浪尖上;现在热度还未褪去,连带着比赛也倍受关注。

赵老师也同余欢下了死命令,这一次,只许胜,不许败。

比赛场地设在b大,余欢早起惯了,去楼下买了包子和豆浆,顺带着给赵锦桑也买了一份。

赵锦桑哼哼唧唧“别觉着一点这个东西就能收买我了,你必须拿奖,拿不到奖我照样嘲笑你”

依旧吃的很开心。

余欢算是摸清楚了赵锦桑的脾性,笑了笑,咬了口包子。

包子还是烫的,荠菜香菇鸡肉馅,一口下去,汤汁就出来了。

这样挺好的,余欢心想,现在祁北杨不会再动她,等交换生的名额批下来,她出去躲几年,就不回霞照市了。

祁北杨只是人生路上的一个小小错误而已,现在,那个错误,也要被修正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次比赛依旧是选手自选舞蹈名目,余欢选了糖果仙子之舞,当初也是看了这一段才真正爱上芭蕾,轻盈活泼。

她排在第三位,裙子是赵老师赞助的,淡淡的粉色,轻盈的纱,活泼可爱;赵锦桑羡慕嫉妒地说,她活像颗水蜜桃,看到就想咬一口。

听着旁侧人的惊叹声,赵锦桑心想,少见多怪,这还不是余欢的巅峰;她最耀眼的时候是大一刚入学跳的一段现代芭蕾,自编的洛神,那才叫真正的出尘绝世。

余欢下了后台,赵锦桑还没来得及过去祝贺,就瞧见一个穿了淡灰色衬衫的男人,捧了朵百合花过去。

他将花递给余欢,余欢抿着嘴笑了一下,接过去;男人伸出手,帮余欢把耳边一簇乱发掖到了耳朵后面。

当啷一声脆响。

赵锦桑吓的哆嗦了一下,猛然回头,瞧见了面色沉沉的祁北杨。

他手里的黑色盒子掉落在地上,转脸对程非说“对不起,手滑了。”

他弯腰捡起了盒子,垂着眼睛,没什么表情;程非瞧见了赵锦桑,冲她挥了挥手。

赵锦桑尴尬地笑了笑。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身份是个什么情况,程非说的语焉不详,她自个儿也弄不清楚。

这些人之间的是是非非,她一个小人物,实在插手不了。

也不敢插手。